收到普拉达LV的你可能难以想象,全球多少女性连卫生巾都没有
我们并不是在造火箭,我们是在造卫生巾。
但这两样东西都有同样的效果——
带你摆脱现在的世界
——塞拉
但这两样东西都有同样的效果——
带你摆脱现在的世界
——塞拉
你所厌倦的三八妇女节礼物,或许是有些人求而不得的“奢侈品”。
联合国儿童基金会,曾针对贫困及发展中国家的卫生问题,进行过调研
统计。
调查发现:超过半数以上的贫穷国家学校没有能力建造厕所。
同时,很多发展中国家的女孩没有钱购买卫生巾或卫生棉条,甚至有些地区根本没有购买“卫生巾”的渠道。
更令人震惊的是,每个女性都会经历的“月经”,在有些社会,竟然被当作一种“神秘的巫术”,而非正常的生理反应。
全球有多少成年男性,从小到达都没有听过“月经”一词,还以为是一种困扰女性的疾病。
2019年奥斯卡最佳短片的《月事革命》(Perido.End of Sentence)将镜头聚焦女性地位最低的国家——印度。
生活在相对健康、稳定医疗环境中的大多数人,或许无法想象,在这个国家,一片“卫生巾”如何能够掀起一场革命。
《月事革命》的拍摄团队来到了位于印度新德里城外,60公里的哈普尔区,一块再普通不过的行政区划。
当这些生活在这里的妇女被问及,什么是月经的时候,要么一脸害羞,要么一脸严肃,显然大家对这个问题都避之不及。
“身体问什么会流血?”
“这是神才会知道的事情,身体流出来的是坏血。”
人体简单的生理现象,却被当作是一种神秘、不洁的象征,不仅在这一个地区,在整个印度都十分普遍。
很多女孩因为“月经”还会辍学,因为每次更换“月经条”都必须跑到很远的地方去换。
她们使用的是简单的布条,不卫生不说,而且附近总会有男性盯看着。
“卫生巾”根本从来没有在她们的生活中存在过,久而久之,很多女性就选择呆在家中,索性连学也不去上了。
她们使用的是简单的布条,不卫生不说,而且附近总会有男性盯看着。
“卫生巾”根本从来没有在她们的生活中存在过,久而久之,很多女性就选择呆在家中,索性连学也不去上了。
月经期间连每日的祈祷也被禁止参加,因为当地人认为,这是对神灵的亵渎,无论许下多少愿望,最后都会落空。
很多姑娘看到自己“流血”就会顺手拿布条擦拭,然后等到晚上没人的时候,悄悄埋到院子里。
从“布条”到“卫生巾”,不光是卫生健康的提高,更是一种社会性别观念的转变。
很多姑娘看到自己“流血”就会顺手拿布条擦拭,然后等到晚上没人的时候,悄悄埋到院子里。
从“布条”到“卫生巾”,不光是卫生健康的提高,更是一种社会性别观念的转变。
“女性”对整个社会和国家来说,究竟意味着什么?
在印度人的观念中,“月经”是大忌,女人不跟男人说,长辈不对小辈说,即便是朋友也互相不说。
只有10%不到的女性会选择使用卫生巾,有些人听过但是没有用过,有些人压根就不知道那是什么。
在印度人的观念中,“月经”是大忌,女人不跟男人说,长辈不对小辈说,即便是朋友也互相不说。
只有10%不到的女性会选择使用卫生巾,有些人听过但是没有用过,有些人压根就不知道那是什么。
“我听说,如果用了卫生巾,我们去哪里都不会有问题,没有人会取笑你穿了一个布条。”
但问题是,对很多印度女性而言,一片卫生巾的价格相当于她们一天的收入。
还记得让阿米尔汗为其站队的电影《护垫侠》吗?
电影主角的原型名叫Arunachalam Muruganantham,是一位在印度掀起了卫生巾革命的企业家。
印度的“卫生巾”不光不普遍,而且十分昂贵,Arunachalam的妻子为了省钱给孩子买牛奶,不得不使用肮脏的抹布代替“卫生巾”,并且循环使用。
电影主角的原型名叫Arunachalam Muruganantham,是一位在印度掀起了卫生巾革命的企业家。
印度的“卫生巾”不光不普遍,而且十分昂贵,Arunachalam的妻子为了省钱给孩子买牛奶,不得不使用肮脏的抹布代替“卫生巾”,并且循环使用。
当时的Arunachalam看到这一幕时,非常难过。从那之后,爱妻心切的他开始着手研究卫生巾。
在经过长达4年的反复测试后,他终于以松木萃取的特殊纤维取代了昂贵的棉花,并制造出了一台半自动生产卫生巾的机器。
纪录片《月事革命》也将这些“三无”的小作坊主记录了下来,他们用技术在为女性争取尊严和权利。
除了发明制作卫生巾,他们还让更多的当地妇女也加入到制作“卫生巾”的队伍中。
这样不仅能够增加女性的收入,也可以更有效的在女性群体中传播“卫生巾”。
这样不仅能够增加女性的收入,也可以更有效的在女性群体中传播“卫生巾”。
但仍有很多女性不愿意和家里人说,从事制作“卫生巾”的这份工作:
“事实上,在父权体系下,讨论讨论女性问题需要时间,我们女人也许有时间,终究会谈一下。”
在哈普尔区60公里外的新德里,也有一群印度女性在城市的小作坊中制作便宜又好用的“卫生巾”。
但小作坊的供电系统不稳定,经常会断电,有时候只能等到晚上来电,才开始工作。
不到十人的小作坊,只有一台机器,里面的存货大概有将近两万张。
“卫生巾”制作之后,最重要的是别人谈判,因为很多女性不愿意购买卫生巾,或是商店也不愿意采购.
这都需要这些女性主动上门解释,对她们来说,这才是最艰难的一步。
甚至很多女性会采取到小作坊工作的方式来获取卫生巾,也不愿意出门购买。
“卫生巾”制作之后,最重要的是别人谈判,因为很多女性不愿意购买卫生巾,或是商店也不愿意采购.
这都需要这些女性主动上门解释,对她们来说,这才是最艰难的一步。
甚至很多女性会采取到小作坊工作的方式来获取卫生巾,也不愿意出门购买。
有时候要挨家挨户的走访,确保女性真正的理解卫生巾的使用方法。
很多印度女性不是不知道卫生巾,而是卫生巾在她们的生活中就相当于一个“卡地亚手镯”,能用布条代替为什么要这么奢侈呢?
即使技术和材料改良后,卫生巾的价格大幅下降,很多女性在观念上,还是无法接受。
很多印度女性不是不知道卫生巾,而是卫生巾在她们的生活中就相当于一个“卡地亚手镯”,能用布条代替为什么要这么奢侈呢?
即使技术和材料改良后,卫生巾的价格大幅下降,很多女性在观念上,还是无法接受。
除了观念之外,很多女性在商店里购买也很不方便,因为周围有很多男性。
最开始,只能通过挨家挨户推销的方式,等到大家熟悉,自然会上门购买。
尽管过程很繁琐,但的确有很多女性开始参与甚至公开讨论“卫生巾”,填补了长久以来女性话语的缺失。
最开始,只能通过挨家挨户推销的方式,等到大家熟悉,自然会上门购买。
尽管过程很繁琐,但的确有很多女性开始参与甚至公开讨论“卫生巾”,填补了长久以来女性话语的缺失。
当第一笔生意做成时,她们激动地说:
“我们从来没想过能卖出去,这是我们第一笔收入,第一天180卢比(约17块人民币)。”
直到今天,全球范围内,女人流血仍然是一种“禁忌”,羞于表达,无法言说。
看看“卫生巾”的广告就知道,至今仍然是用蓝色液体来代替经血。
看看“卫生巾”的广告就知道,至今仍然是用蓝色液体来代替经血。
我们都知道,地球上,没有任何一个生物是留着蓝色的血,难道姑娘们都是蓝精灵吗?
在80年代初电视广告刚开始盛行时,美国、澳大利亚、新西兰等多个国家的电视台都有个叫品味和体面(Taste and Decency)的规定,其中就有一条声明是:生理期产品里面不准出现血。
于是三十年过去了,以男性为主导的广告模式,至今也没有发生改变。
在80年代初电视广告刚开始盛行时,美国、澳大利亚、新西兰等多个国家的电视台都有个叫品味和体面(Taste and Decency)的规定,其中就有一条声明是:生理期产品里面不准出现血。
于是三十年过去了,以男性为主导的广告模式,至今也没有发生改变。
印度裔加拿大艺术家Rupi Kaur曾在ins上发布了一组关于“月经”的照片,也很快被官方删除。
我们不得不重新思考前面所提到过的一个问题:
女性对于我们社会和国家来说,究竟意味着什么?
纪录片《月事革命》最后,有这样一个回答:
女性对于我们社会和国家来说,究竟意味着什么?
纪录片《月事革命》最后,有这样一个回答:
“神创造世界上最坚强的生物,不是狮子、老虎和大象,而是女性”
希望有一天,全世界的女性都可以将所谓的“禁忌”宣之于口,无所顾虑,没有压迫,没有抱怨,没有欺凌。
文章来源:北美留学生日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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